“要什么依据?西南这些土司真的乱起来,难道是以一年半载就能平定下来?按下葫芦浮起瓢,这我们都能想到,难道说你觉得努尔哈赤和蒙古人会对此一无所知?不要说建州女真和蒙古人在咱们京师城里没有眼线,有些眼线后来都变成了内线,甚至都深入到咱们许多王公大臣们家中了,龙禁尉哪一年不找出几个这样的角色来?但是我敢肯定,没找出来没被发现的更多。”
西疆之行让他和柴恪关系迅速拉近,这也是他喜欢跟着这些官员们外出的缘故,往往这一趟风雨同行,尤其是具备一定风险和责任的共事,就能迅速密切双方关系。
“没怎么,晴雯,你说我今日没什么失礼惹人笑话的地方吧?”沈宜修靠在软垫上,叹息了一声,若是以后都要这么端着,她觉得还真的有点儿累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