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子始终感觉这冯紫英对儿子有些警觉,嗯,应该是对我们陈家有些说不出的警觉,爹,您说是什么原因?”陈也俊也百思不得其解。
练国事和杨嗣昌听闻黄尊素这么一说,立即明白过来,“紫英,可是又要公干外出?是为市舶司设置开海选址?”
”哼,我们牛家也一样,但我们牛家知道收敛,不像你家和石家马夏石光珏这种不知死活的蠢货,宁夏和甘肃都是穷得揭不开锅的地方了,士卒为此哗变还少了,你们可真是本事能耐啊,两三年就能弄几十万两银子,皇上为了凑足九边军饷,连皇庄都卖了好几个,也不过才凑了三十万两银子,你们两家可倒好,随随便便都能被都察院御史们查抄出几十万两银子,你们特么就是存心要让都察院把目标对准我们,想要挖我们这些武勋家族的根!”
“柴大人,杨大人,我父亲有些失礼了,还请恕罪,我先去劝一劝我父亲,相信他冷静下来,便能接受……”冯紫英也是拱手行礼。